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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羡凝视着他：“可是当年你和她并不熟，你们也不算是朋友。”
他最亲密最信任的朋友，只有钟羡一个人。
韩彻哑然，之前的事情他多半是模糊不清的，他那仅存的记忆里能够记得清晰完整的人寥寥无几，其中就有姜行和钟离。
“忘记曾经的朋友，却和曾经不熟悉的人成为了朋友，是因为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她选择了帮助你，而我选择了袖手旁观？”
钟羡目光沉沉的看着他：“你恨我？”
坐在他身边的男人五官清隽儒雅，整个人就像是从水墨画里款步走出来的如玉君子，对于他那略显刻薄的问话，男人没有半分恼怒，反而微笑着回答：“钟先生，从前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，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他对着钟羡微笑，笑得礼貌而又疏远。
就像是对着陌生人一样。
他们现在本就形同陌路。
钟羡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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