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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.爱过我吗?”钟羽低沉的语气中,带着几分固执。
空气中缭绕着雪茄的烟雾,聚拢又散开。
薄斯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:“如果我说从未,你准备如何!离开吗?”
钟羽没有回答。
事实上,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
或许,即便薄斯凯真的喜新厌旧,甚至是爱上一个女人,他都未必有勇气离开。
薄斯凯像是看穿了他的纠结一般。
“看来,你自己也不知道。那又何必纠结。”
“我的答案,其实于你而言根本不重要。”
“你只需要想明白,自己该做什么就好,不是吗?”
说罢,薄斯凯起身离开,只丢下一句:
“快点好起来,我看不惯你这副德行。”
身后的钟羽无奈地一笑。
或许,这别扭的关心,已经是薄斯凯能给予的最大的温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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